【端午三连之其二】
自打端午一场情事过后,金山寺后院的小小禅房直成了欢喜佛的道场。
法海像此前的几个月一样拎上食盒推开禅房薄薄的门扉,今天青蛇竟没有迎上来,而是拥着被子倚在床头,神色看上去还真有些恬静温婉,这让他有一些些诧异,又有片刻动容,不过转瞬即逝了。
“不用起身,就躺着。我来喂你。”先模模糊糊演上,一边搬过小桌摆着饭菜,一边揣摩起今日的角色。
逃家私奔的小情侣扮过,花魁和公子更是信手拈来,寡嫂小叔也亲热过,昨天扮的是大户人家的夫人和私塾先生,他在她那里写上名字……想到这儿法海突觉小腹一紧,忙念一句阿弥陀佛——罪过罪过,赌斗的就是谁先泄身,怎可自乱阵脚替对手先壮声势呢。
舀起碗里白粥细细吹过,“啊——”俊和尚堆起十二分温柔颜色。青蛇笑容怯怯,就着他手小口小口吃下,远望去还真像对恩爱夫妻正情浓着。
其实一开始法海奇怪过,他解开了她枷锁她为何不避不逃,还说什么“法力不够”、“走不脱”。不过这些念头渐渐也就放下了。
“吃饱了么?”
“嗯。”
放下碗筷拿手帕替她擦擦嘴角,将人搂进怀里抚摸,问一声“青儿有没有什么好消息要告诉我?”瞧着青蛇精的表情竟仿佛真的有些羞涩。
“嗯?是什么好消息?青儿快告诉我。”
“我……你……”女郎的眉眼妩媚已极,却到底没说出口,只掀开被子牵他一只手往下抚摸。
丰腴的腰肢膨满的腹部,一霎那间大和尚只觉耳鸣眼花心脏跳动的声音也忒大了。再下一瞬才记起昨日她还是小腹扁扁任他揉捏。而且她只有五百年的修为,她做不到的。
假模假样哄她“太好了。快让我听听!”侧耳附上她圆润的肚腹,闭上眼假模假样听着。
听了有一柱香的时间吧,果然什么都没听到。法号法海的和尚这才猛睁开眼睛,道一声“但是青儿修行不够,就由我这当爹爹的补足滋养……”以为今日的情事拉开帷幕。
先更轻柔地撬开齿关,吮得丁香小舌颤颤的,品尝女郎含羞带怯。未几何女郎显然已被亲得情动不已,软了身子直往他怀里依着,直唤“宝哥”。一手搂定她肩头让她靠着,另一手微带粗粝的大掌探上她心口揉捏。今日这胸乳的触感也有些不同,更软更饱涨,让人觉着只抚摸还不够,干脆掀起衣襟露出肩头敞开胸怀噙起一颗,听头顶娇吟婉转话似推却,但扶上他肩头的小手未使力,只随他舔弄空划着。
把这边红樱吃得晶莹圆亮再去吃那一颗,未几青蛇腰肢也拧动起来双臂搂紧他头颈整个身子似风中弱柳般摆动,淫和尚伺机探舌头在那被他含在口中的乳头上打个圈,她便整个僵硬了一瞬,下一瞬发一声绵长吟哦,他口中香甜起来,大腿上好似也湿了。
“青儿真是性急。”
“哪,哪有……宝哥不许说。”
好,不说。不说就做。
不管真的假的,到底青蛇身子骨沉重了些。法海动作间就也比往日更温柔小心,轻轻扶她躺下,还贴心地给她腰后垫上软枕,然后正欲起身被女郎扯住一角衣袂:“宝哥,你去哪里?”柔媚的嗓音勾得人不舍得不回答。
“宝哥哪里都不去,”他俯身在她脸颊上响亮地亲一口,接下来的话再让这脸颊上飞满红霞,“宝哥就在这儿,在这儿干透你……”
三下五除二急褪了袈裟,小妖精脸颊艳若桃李,更加红了。男人扯开她衫裙精壮的身子贴上来烫得她一缩,一双大掌把住白嫩双乳质问:“躲什么?”
青蛇精挺挺腰把嫩乳往他手里更送送仿若致歉,吞吞吐吐羞羞怯怯答曰:“没,没有躲。”惹起些劣根性狠揉一把撩起乳白,全沾她小脸上,再敛了狠戾细细舔着细细吻着。直吻到两下里都气喘吁吁稍放开些,依依不舍再轻碰几下,突觉下处直戳,青蛇低眉敛目看过去,那降魔杵已然抵上来了。
蛇女突然起身转为跪着,法海见状忙去扶她想说“今天就不必了”听得“青儿服侍夫君”又停住手了。
自顶向下看去一览无余浑身春色,青蛇一手扶住他胯下金刚往樱桃小口里送着,但另一手将圆滚滚肚腹捧着抚着好像更牵动他些,好看的喉结就随她节奏滚动着。
今日这佛陀分身涨得发疼,却迟迟不肯宣之于口,直捣到她珠泪沾湿长睫,特特等她嗔一句“好累了”才再把她摆回去,才将两条莹白修长的双腿抗在肩头直直入将进去,趁着蓄了许久的淫露争先恐后往外漏的这一刻直挺挺入到底,这一下子就直戳宫口的刺激激得蛇女腰背反弓抓紧身下床褥气都成了倒抽的。
排山倒海的快感袭遍她全身又如浪打礁石拍回来化作前所未有的紧缩,一下下绞住他那阿物尽头处一张小口更将柱头啜着吮着。
“青儿莫急,宝哥说要给,就会给的。”
他一边说一边把起她两瓣绵软臀肉,用力往自己身下按去,腰胯开始疯狂抽送,直将女郎身下捣得汁水淋漓,随他动作他深深插入时她被顶得直缩他猛力抽出来她红艳艳穴肉又被带翻像盛开花朵,开到极致一口口吐出蜜液。
法海一手覆上青蛇肚腹另一手按住她大腿将那私密处再敞开些,结实的腹肌撞在圆润的肚皮上啪啪作响,他身下长物被绞得愈紧愈发起性来,越进越深凿穿内里另一道关隘,那关隘极狭窄他反复冲撞反复品味被她全身心索取的感觉,直如战场上的将军杀红了眼竟没顾上瞧乱颤的桃花枝头早已挂满清露,她难耐地蜷起脚趾捧起肚子他却只觉舒爽如上天宫——
“小妖精,你要榨干你男人了!”
——终是将硕大龟头整颗嵌进去堵得死死的,精关大开浓重精液喷将进去一滴也未漏。
俯向女郎怀里本想让她抱抱他的,这时才发现她脸色惨白额头冒汗唇都快没了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