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姐姐。”他在她耳边呢喃。
她微微怂了怂臀，挪了个更舒服的位置，一股湿热覆上他小腹，两团柔软紧贴在他胸前。
“好姐姐。”他控住她后脑想索个吻，却又被她偏头躲开，只蹭到点她柔嫩的面颊，不过也足以勾出他胸中郁结，让他全身血液澎湃奔涌。
“好姐姐，”他声音突然哽咽，只好停顿了一会儿，那好看的喉结来回滚了三趟，才说出后半句：“我想你。”
闻言，正在他身上扭动的女子突然安静。
女子修长手指摸上领口，紧了紧衣襟。他识破了她扣起扣子的意图，一手去握住去阻止，一手从脑后滑到背后，迫使她停留。
女子神色转向哀婉，退缩。
他眼角渐渐染了些红。
她终是拗不过他的力道，他得偿所愿再吻上了她的唇，他贪婪品尝她的津液，他回忆着她曾经对他做的，学着去挑逗丁香般的小舌。
起初她并不回应，只由着他舔过红唇贝齿，僵硬着身子试图假装感受不到他的虔诚。
后来他渐渐熟练起来，撬开齿关叩问灵肉，她身体软了心也软了，又勉强自己再多一丝清明，道一句：“我不是想害你。”
“嗯。”他绽了个笑，“是我想你。”
她失神片刻，这片刻里任由他摆弄。回过神来时已被剥了个干净，与他坦诚相见肌肤相亲，让她脸红。
他吻吻她嘴角，再唤一声：“好姐姐。”
她是他情路上的引路人，亦是他唯一的同行者。
他唯一了解过的只有她的身体，了解她的外冷内热，了解她的心口不一，了解她紧攀住他臂膀的双手，绝不会将他推拒。
他的吻沿着下巴、脖颈一路向下，在她心口流连一会儿，再向上折返，返程中她开始喘息。
“放轻松。”他说完含上她白嫩嫩的耳垂，却达到了反效果，让她更加紧绷起。
“啊……哈。”终于，她拢住他头颈的手臂卸下了大半力道，仅软软搭着，头颅也靠向他肩头，娇不胜力。
借着余潮他再次开始抽送，已经润滑起来的道路不再艰涩，任由他开拓，任由他探索，路上的所有起伏既陌生又熟悉。
犹记当年初试，躲闪的是自己。
想到这儿他忍不住摇摇头，她露出些疑惑神情。他并不去解释，只轻轻拉近她，再闭上眼，果然很快就迎来香甜美味，交融。
禅房里没有燃灯，没有烧炭，却不寒冷。
她一腔柔情潺潺落下，和他的汗水汇同。
她轻吁口气再次放松下来，他想捋捋她头发给个安慰，却不防她突然发力，缺了一边支撑他就这么向后仰倒，还没看清壁画上菩萨的表情，视界又被她的笑占据，她握住他双手，她掌握起主动。
“……姐、姐，好姐姐……”
“再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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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仕林也曾高中，也曾打马游街汴梁城。却不恋官场刚花甲即告老还乡，再度操持起保安堂。
听说重开张那天有妙龄女子来应聘，他称一声“青姨”将人让进厅堂。
二十年后驾鹤去前许掌柜本想将自家儿女托付一番，却听伙计回报“张大夫出门了，又去纠缠后巷白家公子呢”，便笑一笑，轻轻閤上了眼。
后记：这篇是因为鱼头《爱恨交织》提到青法了才起意写的。